哲学令心神旷达,令大脑肿胀,令人无法再思考其他世俗的存在。

支棱对哲学的厌恶在此刻发芽。他和年幼的禅元一样,不理解为什么人要在没有满足世俗欲望之前,修炼内心。他一度觉得哲学就是在自欺欺人,是一种清心寡欲的折磨。

“你不懂。”禅元拍拍支棱的脑袋,苦口婆心,“雌父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读点书总是好的。

这一年,禅元没有任何升迁,也没有任何事业上的大动作。他第一次把重心放在支棱身上,恭俭良也更加集中地将目光投注在扑棱身上。

两夫夫晚上钻一个被窝,罕见地没有做任何涩涩,嘀哩咕噜起两个青春期雌子的生活。

“太不容易了。支棱现在终于能安静下来了。哎,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他学医倒是很积极。可能有宝贝你当年的基因吧。”禅元亲亲雄虫的头发,思绪开始盘“支棱喜欢医学”这一点到底是继承了恭俭良考不上法医的执念,还是继承了沙曼云的天赋。

嗯,一定是后者吧。那他还得再注意一下,千万不能孩子走上沙曼云的老路。

恭俭良也懒洋洋打个哈欠,慢吞吞说起扑棱的事情。比起老二,老大显得乖巧又上进,恭俭良对他的关心多体现在早中午的抱抱、时不时冒出来的问候、特地分出去的高精度糖。

想到自己都没舍得一口气吃完的高精度糖,恭俭良推推禅元,又忍不住让禅元继续去兑换一点。

“扑棱开始执行太空任务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