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将被子一卷, “睡觉。”

“哥——天啊, 我都叫你哥了——扑棱, 你这个该死的。要不是你我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吗?”

“偷窃雄虫内裤的家伙迟早会被抓住。”扑棱评价道:“再说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一起洗衣服?你少拿我做筏子。”

“不喊上你,安静不会和我一起。”

“那是你的问题。”扑棱用枕头捂住耳朵。他懒得回答弟弟的问题,陷入梦乡前,他满脑子都是明天的工作、工作上的要点、以及如何找机会再去提姆叔叔的房间里打滚。

“扑棱,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用鸭子爽。”支棱加筹码,“你和雌父一样吗?想要被打屁股吗?要不要我把提姆叔叔的指挥棒偷过来给你打屁股。”

扑棱:“……你是不是找死。”

支棱哈哈大笑起来, 表情狰狞,“我是不是说中了哈哈哈!你是不是这样想。”扑棱掀开被子,重拳出击,两雌虫顿时翻滚在一起。

第二天。

两兄弟鼻青脸肿从地上醒过来。禅元对这一切见惯不怪,他给两兄弟一人一管营养液,送他们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扑棱精神不佳, 支棱也哈欠连天。两兄弟在短暂闭目养神后, 投入到学习和工作中。

“喂。你干嘛只对我重拳出击。”支棱叼着营养液管, 吊儿郎当靠在墙壁上, “你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我真的太好奇了。”

“吵死了。”

“咳咳。哥~扑棱你看我都喊你哥了。你就告诉我吧。”支棱不耻下问,“你也不希望自己猥亵玩具鸭鸭的事情,被提姆叔叔知道吧。”

扑棱一巴掌扇在弟弟的后脑勺上。

“这个世界是由正常人组成的。”扑棱骨子里有一种傲慢。他在外貌上与禅元没有太多相似,可论性格确实糅杂了禅元一部分的恶劣。

过分突出的智商,让他轻而易举学会很多东西;蛋期雄父和祖雄父的细心孵化,让他拥有远超弟弟和常人的体质优势;还没有破壳时,生存本能又让他过早洞悉了情绪和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