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则通过了军医的考核,进入为期半年的实习期。等实践内容全部通过后,他就会被准许处理一些皮外伤,在军医手下工作。

对比起来,恭俭良居然是一家子里升迁最慢的。

不过雄虫也不在乎升迁这种东西,他只看军功涨了没涨,每天除了训练,就是享受禅元的伺候和供奉。

“支棱已经一年没有烦安静了。”恭俭良指点江山,“不过,他万一把安静杀了怎么办?”

“好问题。但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恭俭良将心比心,点头,“确实。没有得到的东西,如果不好好玩玩就杀掉,总感觉很可惜。”他停顿下来,仔细回忆后得出一个结论,“安静给支棱和扑棱都做了挂坠。”

禅元叹气,“支棱一定以为安静对自己余情未了。”

恭俭良客观嫌弃自己的雌子,“他哪里来这么大的脸?”

禅元摸摸自己的脸不说话。

两夫夫鬼鬼祟祟换上衣服,提前蹲点在医护室门口。他们耳朵贴在门上,怎么也没有听见声音。

“雄父雌父。”

支棱用手捏着青襟油蝉种挂坠,打哈哈笑道:“我最近很乖啊。”

恭俭良直言不讳,“你有没有骚扰安静。”

支棱笑嘻嘻,举起手投降,“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雄父,不准动手。这可是安静自己送给我的——哈哈哈我当然什么都没有做啦。”

禅元叉腰看着自家老二,强调问道:“真的?”

“当然。”这一次他玩得是完全不一样的py。

支棱心满意足想道,他绝对会让安静、雄父雌父找不出一点拿捏自己的错处。

——比起扑棱的“挑战规则”,支棱发觉自己更喜欢“扭曲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