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当然不会说,自己又拐骗安静检查身体三四次,夜深人静时他还会掏出视频自我慰藉。

他道:“我开心是因为我的实验有进展啊。”

恭俭良:“不可能。”

支棱反问:“雄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啦。我已经是个阳光健康的小雌虫了。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养兄下手呢?”

恭俭良盯着支棱。

支棱若无其事大放厥词,“真的。我最近很忙。雄父你可以问军医。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恭俭良盯着支棱,就在支棱抬腿的片刻,他揪住支棱的衣领,将崽整个拽到自己的鼻子下,“真的?”

他问完也不需要支棱回答,反而仔细观察其支棱稍微有些凌乱的衣服,又看看支棱那张和禅元一比一复刻的脸。再继续凑近支棱的脖颈闻了又闻,接着掰过支棱那张脸,盯着看。

“你再说一遍,你最近在干什么。”

支棱道:“做实验。”

恭俭良微笑,“说谎。”

支棱小拇指抽动一下。他并没有说谎的小习惯,因为他深知要骗过雌父雄父,这点小动作都不能出现——此时此刻,纯粹是他的身体本能在恐惧。曾经被打断的腿隐约作痛。

恭俭良凑得更近一些,“你那表情和你雌父吃饱喝足后的样子一模一样。哼。我才不会相信呢。”

支棱讪笑,“可能我最近的性癖是在实验室里吧。一想到实验成功,我立刻就能高潮。”

恭俭良这就有点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