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觉得弟弟还是要再接受雄父的毒打。
末了,嘴两句支棱后。他还是忍不住看着基因序列里“温格尔”年轻时的证件照,总觉得自己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这个雄虫。
“雌父。祖雄父是去世了吗?”
“嗯。”禅元皱起眉,四处看看发觉恭俭良不再后小声嘀咕到:“你问这个干嘛。”
“我好奇。”扑棱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他个头到禅元面中,父子两站在一起大差不差。但扑棱不会和支棱一般愚蠢,他对雌父雄父总是放下“天才”的架子,偶尔会和小时候一样撒撒娇,做点可爱的样子。
他道:“他是因为温格尔式崩溃去世的吗?”
禅元如实道:“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和你雄父已经在远征军里了。”他们聊了一会儿,禅元知道两孩子私自去找基因库做检测的事情,头疼之余,自己也看了一遍,确保他们目前没有遗传到这该死的基因序列后,松口气。
“雄父也会死在这种基因病上吗?”
“不好说。”禅元皱眉,他想起恭俭良最近的状况,又不太安心,道:“我有带他做体检……不过,现在是太空状态。基因状况和地面多少不一样。”
恭俭良还是很健康的。
可禅元偏偏被那一次观影高烧搞怕了。动不动就要亲亲恭俭良的额头,戏说是占便宜,可细究下来他总有种不安心——想起温格尔四十岁左右离世(这个年龄在虫族里算英年早逝),禅元寝食难安,恨不得召唤最好的医生24小时守护在恭俭良身边。
恭俭良自己觉得没有事情。
他没心没肺,高烧退下去后,该吃吃,该杀杀,心情好了就把禅元打一顿,心情不好也把禅元打一顿。每天雷打不动进行四个小时的体能锻炼和两小时的格斗训练。
禅元至今都没有赢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