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雌父连我也要卷?”支棱一边扒拉在墙角听洗手间里安静洗澡, 一边和哥哥吐槽,“而且, 他还把我们两的幼崽配额拿去给雄父?我的天啊, 我真的是亲生的吗?”

扑棱客观评价道:“你是个意外。”

雌父和雄父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虫蛋, 有了第一个后, 也没有想过再要第二个。

“啧。”支棱嫌弃, “雌父要是没有做到答应我的事情,我真的会生气的。”

禅元不多的良心也就这么点了。他和两个幼崽兑换他们口粮中的自然食物,乐呵呵去找恭俭良开小灶。

——这就不是课业上的小灶,而是香气扑鼻的小灶。

支棱盯着洗手间, 舔了舔嘴唇,低声道:“雌父都不找安静要。”

扑棱道:“安静是雄虫。”

远征军已经在返程路上了。热血远征环节成为过去式, 无数人的心思浮动为了军衔、军功和最后论功行赏的份额暗地较劲。总帅乌钬在远征中受了点重伤,基因库和军医们估算老爷子应该在一年前去世。

可这个顽固的老爷子硬生生撑到了现在,甚至不再掩饰自己对禅元爱屋及乌的偏爱,频繁把禅元拽到总舰上开会。

“雌父还会升职。”

“不知道。”

“这算是裙带关系吗?”

“唉?”支棱听见洗手间里踏踏的水声,他拽着扑棱两人伪装成在沙发上说正事的样子,聊道:“这算是裙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