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然听见安静和其他军雌聊天,听多了,为雌父对安静不怎么上心感觉到开心,又觉得雌父真的不管安静死活有些冷血。
可,这才是雌父嘛。
在雄父面前的雌父有一种特例的变态模式,在外人面前自然会拿出衣冠禽兽的得体。
扑棱习惯了。他甚至觉得雌父找自己要求自然物资,去找别的军雌兑换自然物资都算是遵守公序良德了。
毕竟,幼崽们对父辈什么成分一目了然。
反之,禅元也对两个雌子是什么玩意儿心底有数。
他照旧把恭俭良哄睡了,再叫两个雌子背地开卷。三个人一个用哑铃练手臂,一个用手术刀剥血管薄膜,一个整理过往文书。
禅元道:“我打算把自己的军职控制在大校。”
大校之上,就是将级了。
在军部里,军职划分出来的世界清晰可见。每一层都是截然不同的风景,而“士、尉、校、将”之间已经不再是简单的阶级问题,每一次升迁都是血淋淋的人命和明争暗斗。
支棱没感觉,他道:“远征结束我就要考大学吗?大学里能杀人吗?”
扑棱倒是组织下语言,“雌父你不要的军功可以打到我的账户上。”
禅元在这种鸡同鸭讲下,飞速理解两个雌子的王八蛋程度,继续阐述自己接下来的作妖计划,“乌钬总帅身体还能支撑到远征军。从目前汇总到的资料来看,我们东南方远征军存活率最高,四支舰队每一支都保留下35。这个数字相当不错了。但从行程来看,走得不算特别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