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扑棱想起自己不安分的弟弟,不太愿意复习自己和一颗虫蛋打架的日常。
他将大白蛋小心地翻个身,上下左右仔细检查一遍,确定上面没有任何一丝虫纹后,心里小算盘啪啪啪打得响亮。
“雄父,弟弟是雄虫的话。我要准备什么吗?”
恭俭良眨巴眼,迷茫的神色说明他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他有限的人生经历里只有见过雄父孵化小叔的雄虫蛋,作为一个孩子,恭俭良当时忙着为这颗雄虫蛋夺走自己的唯一性生气,和雄父温格尔撒娇生气好一会儿。
雄虫蛋孵化要做什么准备?恭俭良完全没注意。
上课肯定教了,但恭俭良的脑子已经买一送一贡献给母校了。
他现在只能强装镇定,对长子道:“你就。就准备好好疼爱弟弟好了。”
扑棱就知道雄父说出来一二三四五。他也知道雌父根本不希望生下雄虫幼崽,不过弟弟都生出来了,扑棱就准备好好利用弟弟夜明珠家孙辈雄虫的身份,他计划以“篡夺家产”为前提,培养雄虫弟弟。
不过,这话扑棱肯定不会对恭俭良坦白啦。他眼下轻声细语,和雄父说想要每天和弟弟说说话,兄弟交流感情。还说等会儿把安静叫回来,要安静教自己怎么织毛毯,要敢在弟弟破壳前给弟弟织一条幼崽小毯子。
支棱在旁边都听笑了。
他一边为扑棱这个彻头彻尾的利益主义者作呕,一边欣赏雌父吃了屎般难熬的表情,低声出馊主意,“雌父,要不我偷偷搞死弟弟吧。”
禅元绝望地闭上眼,“你再说话,我也救不了你。”
支棱道:“你吃了那么多药。破壳估计也是个傻的,给扑棱做筏子还不如给我做点科学贡献。喔。不过弟弟破壳了,忽然死了,扑棱也会给我尸体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