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和我好像哦。”

在边上为自己开脱半小时的禅元口干舌燥, 怀疑恭俭良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对对对。”禅元打不过就加入, 凑在幼崽面前,开头狠狠嘬了两口小刺棱的脸蛋, 嘬得幼崽脑袋都忍不住外道一边去了, “来, 给雌雌亲亲。什么漂亮小可爱呀。”

恭俭良一巴掌将禅元打开。

小刺棱还是那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面无表情却没有一丝冷漠的样子, 明绿色的双瞳更多是茫然。有时因雄父雌父抢夺的动作稍大,他也跟着扭头看来看去,雪白的发色微微摇晃,累了就趴在雄父怀里打哈欠。

看上去很正常。

小刺棱除了长得太美貌一些外, 就像个最正常不过的幼崽——当然,等他的雌父雄父记起来这孩子从破壳开始就没有说过话, 没有哭出声,没有掉眼泪时,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扑棱被禅元揪着耳朵拖到训练室里,进行一对一的辅导。

支棱趁雄父洗漱的时间,偷偷溜进来猛戳弟弟的屁股。他早就看上了弟弟小刺棱的研究作用,坏心眼想要收集一些幼崽眼泪做试验。

“刺棱?”支棱抓住幼崽的脚, 翻个身, 用脸蹭蹭他的小肚皮吓唬道:“哇呜!”

小刺棱打了个哈欠, 眼里带着倦意, 一无所知。

支棱揉一揉他的小肚子,接着按教科书上的方式,在幼崽最嫩的几个位置用力掐一把。

“唔。”小刺棱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脚,踹在哥哥的手臂上。支棱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吃痛的时候,被弟弟踹的地方已经起了一小片淤青。

不严重,但被破壳一天左右的弟弟打到淤青,在支棱看来简直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