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那边?自然是瞒着。
雄虫依旧痴迷玩弄刺棱崽崽、锻炼身体。不同于破壳时的一两个月,恭俭良已经会把刺棱带去锻炼室。他经常把10斤重的秤砣和加码器丢给刺棱玩,完全不管幼崽被砸到的可能性。禅元每每看到刺棱将加码器丢出一两米米远,第一想法都不是自己的崽有什么问题。
“天啊,怎么可以给刺棱玩这么可怕的东西。”
恭俭良不解,“为什么不可以?”
他小时候雄父和哥哥都不会管他。这些锻炼也好,格斗也好,恭俭良想要就要,想玩就玩。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也不觉得给幼崽玩有什么问题。
“可是刺棱才……嗯?刺棱已经九个月大了?”
“对啊。”恭俭良道:“刺棱到了该打架的年龄啦。”
禅元:“……宝贝,不要说这么可怕的事情。”
他的刺棱,他长了一张漂亮脸蛋的宝贝,怎么可以被打!怎么可以!到底是谁能对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下手呢?
恭俭良道:“刺棱揍雌父一拳。”
小刺棱懵懵懂懂伸出小拳头,软绵绵压在禅元的脸颊上。
恭俭良道:“让雌父看看你的力气。”
小刺棱懵懵懂懂伸出第二个小拳头,维持了软绵绵之风,打得禅元心花怒放,抓起来又是一顿乱亲,坚定了不让恭俭良插手刺棱教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