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我……”
“我知道。”恭俭良没有表情,“你想要了。”
禅元的眼泪掉下来,他的眼泪永远都不会多,生理性三两滴,打在床铺上,润开一片。
恭俭良道:“好奇怪。你自制力下降了吗?”
他抽出手。
禅元大口喘气。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自己的唾液打湿,禅元索性全部脱掉,露出脖颈上鲜艳的绿色虫纹。他四肢着地匍匐到恭俭良面前,渴求地看着深思的漂亮雄虫。
“雄主。”
这是臣服的姿势。
也是想要的姿势。
禅元脑子已经乱掉了,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对自己刚刚的想法和心境保守如瓶。他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对恭俭良说出可能到来的一切。
他现在只想要确认,面前这个鲜活又美丽充满了无限生机的雄虫属于他。
只属于他禅元。
“雄主。”禅元低声道:“求求你了。”
恭俭良伸出手,如他所想,粗暴地拽住禅元的头发,将雌虫整个按在床上。
一夜荒唐。
禅元像终于找到了锚点的船,他在海浪中上下起伏,却不再思考即将到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