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父。”扑棱一边粘出自己脖颈里的脏东西,一边无奈说道:“雌父做错什么,你打他就是了。干嘛要气他。”

“哼。”恭俭良头别开,“打他干嘛?我才不要让他爽到。”

扑棱道:“雌父也知道错了。”

“才没有!”恭俭良这点话还是听出来的。他掐掐自家老大的脸,可最终没办法对这张肖似温格尔的脸下手,脚掌擦着地面嘀咕道:“他不让雄父回夜明珠家。自私自利的坏家伙!就想着他的蝉族,种族主义者。”

扑棱捂住脸,开始梳理雄父混乱的逻辑。

中间,恭俭良还时不时补上自己的揣测,什么“禅元想要把他锁起来每天做做做”“禅元要打断他的腿,不让他见任何人!”扑棱先敷衍一通,然后仔细问雄父“为什么会这么想”。

恭俭良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自家雌子。他道:“你们雌父就是这样的人啊。”

没错。禅元为了霸占漂亮雄虫,什么都做得出来。在恭俭良心里禅元就是一个不知廉耻、毫无下限的涩涩变态。

“难道你们觉得他会使用更先进的手段?”恭俭良对扑棱研究起来,“他是不是可以申请电击项圈了?我要不要增加抗电训练?”

扑棱噎住,“……不,雄父,雌父也许没有你想得这么糟糕。”

天啊,他们两都生了三个崽了。为什么还会吵架闹脾气?扑棱去找提姆暗戳戳洗脑和约会的计划中止。他最近以自己“青春期”为借口,找扑棱叔叔蹭蹭和抱抱,总是装出一副少年无知的慌乱表情,弄得提姆在带扑棱去看军医和丢给禅元中反复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