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新游戏?

好好玩!刺棱咯咯笑起来。他还是不会表达情绪,只是支棱哥哥每次踹他都会这么笑,骗他说这是开心的笑声。刺棱便学着对雄父雌父用出来。

扑棱和刺棱带着麻醉木仓、电/击/器、拘束衣来的时候。恭俭良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禅元死死抱着恭俭良的腰部和手臂,整张脸都是血;刺棱死死抱住恭俭良的小腿,像个小秤砣给雄父增重。

从辱骂词汇来看,恭俭良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不少。

“放开我!你这个狗。”这是对禅元的痛骂。

“闭嘴!不准用那种痴汉笑容看着我。”这是对刺棱的嫌弃。

“我要杀了他们。一刀一个……然后把他们的翅膀全部撕下来哈哈哈撕下来……全部。全部切成碎片,然后塞到他们的嘴里哈哈哈。”这才是沉溺在幻想中的发疯状态。

支棱举起/枪,瞄准雄父的血管一气呵成打出去。

扑棱冲上前将弟弟和雌父推开,迅速给雄父脖颈处实战高强度电击。

恭俭良眼前一黑,却还是强撑着不愿意合拢眼,直到禅元抱住他轻轻拂上他的眼帘。

“雄父不会死掉吧。”支棱困惑道:“夜明珠来信对雄父这么重要吗?”

禅元严肃道:“非常重要。”他给恭俭良换上拘束衣,指挥扑棱和支棱照顾好刺棱,抱起虚弱又憔悴的雄虫,叮嘱道:“远征马上就要结束了。你们也不希望因为雄父的精神问题被人针对吧。”

扑棱皱眉,“恶意削弱雄父的军功?”

“不好说。”禅元看着怀里的雄虫,揣测道:“你们雄父最初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