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到了。”支棱若有所思,“下次我要把自己的裸/照分析给安静。”
扑棱怜悯极了,“……难怪你追不到雄虫。”
屋内,气氛逐渐焦灼。
禅元单方面变成一个煤气罐,三两步滚到恭俭良身边,可怜兮兮把雄虫抱到自己腿上,用脑袋止不住乱蹭,“干嘛要给孩子看呢?”
恭俭良终于放下通讯器,一把子抱住禅元热烘烘的脑袋,重重敲打他,“那你干嘛要欺负扑棱。”
“你就偏心小扑棱蛾子。”禅元可不松手。脑袋结结实实挨了恭俭良两巴掌,发觉这并不是生气的力度后,禅元笑嘻嘻拱着雄虫,两个人一并滚到沙发上。
恭俭良打着哈欠,翻个身坐起来,“你不也偏心小支棱蝉嘛。”
“支棱多可怜啊,腿都被你打断了。”
“安静就不可怜吗?他那会儿都被吓坏了。”
夫夫两斗起嘴,没说几句,互相抱着啃起来。恭俭良今日没有在憋气上赛过禅元,不耐烦扯着禅元的头发,拽出长长一道拉丝。禅元舔着舌,抱着他,从脖颈开始将那拉丝吃到恭俭良的唇纹上。
禅元道:“不许把婚服借给安静。”
“哦。”恭俭良也提出自己的要求,“你,把夜明珠家的事情说出来。”
“你早知道我在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