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一章
禅元和恭俭良在一顿血淋淋的床事后, 快进蜜月期,两个人你侬我侬,完全没有在意自己两雌虫崽五彩斑斓的情感生活, 以及老幺岌岌可危的头发。
扑棱、支棱、刺棱正在面对他们各自人生道路上的大危机。
三兄弟瘫在房间里, 听着薄薄木板都挡不住的噼里啪啦声音, 兴致单薄。小刺棱在哥哥们肚子上爬来爬去, “唔唔”要去找雄父雌父抱抱。支棱一把将他揪起来,捏捏小屁股。
扑棱盘算等会儿去哪里搞消音海绵比较好。
“他们两个能不能喊得小声点?”
“你去说?”
“你去。”
兄弟两嘀嘀咕咕一会儿, 看向胡乱咬被子的小刺棱。扑棱道:“让安静带着刺棱去。支棱?”
罕见地, 支棱板着脸没有马上说话。自上回他开玩笑似地说, 要给安静发自己的裸/照后, 扑棱便觉得不大对劲——按照他们家族遗传的行动力, 支棱不是在弄哭安静的路上,就是在挨揍的路上——这么多过去了,这两人好端端实在是超出了扑棱的想象。
他罕见地捡起兄弟情,关心道:“你没事吧。”
支棱道:“我最近在研究一个新课题, ‘激素对雌虫生理和心理的影响’。扑棱,哥, 你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其实不喜欢安静?我只是被雄虫激素迷惑了?就像雌父被雄父的脸迷惑了。”
扑棱真想说你不要把自己和雌父相提并论,可盯着弟弟和雌父如出一辙的脸,扑棱一句“别傻了”都说不出来。他将刺棱丢在床上,兄弟两盘着腿,在雌父雄父连绵不断的声音中, 开始青春期的讨论。
“雄虫激素肯定会对我们产生影响。你看雌父每次都要去脏衣篓里捡雄父换下的衣服闻来闻去。我们不理解这有什么好闻的, 可能是因为我们和雄父的血亲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