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随即“哼哼”起来,“我早就知道雌父你双标。光允许你睡雄虫,就不允许我睡。”

“你的情况又不一样。”禅元大言不惭, “我和你雄父可是先谈了七年网恋,再奔现的。我们是两情相悦, 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和安静还能算青梅竹马呢。”

禅元喂自己的崽吃一顿挂落。

“等你去过舞会,见过更多雄虫后,再说喜欢吧。”在禅元看来,支棱和安静都一样,见过花花世界后便会发现彼此不合适。

放过彼此,挺好的。

“心理不舒服很正常。”禅元大力拍打自己蝉崽的背部, 安排道:“到时让你祖雌父带你一段时间, 你自然就想开了。”

祖雌父。

雌父的雌父。

那个从哲学系读出来, 辛辛苦苦把禅元掰成正常人外观的猛雌, 正呆坐在咖啡厅包厢中,看着自己面前的大小外孙和猛吃冰淇淋的漂亮雄虫。

他如坐针毡,喝水的手都有一丝丝颤抖。

禅元才推门而入,就被他推着拽着拖进厕所。

“禅元。”哲学雌父严肃道:“你和雌父说实话。”

禅元:?

雌父道:“你当年是不是给雄虫下药了?用了什么非法手段。你怎么把人家骗到手的。对方家里知道不知道?还有,你会不会坐牢。”

禅元:……?

“雌父,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和我求婚?”禅元努力展现自己胸口的军衔、得体合身地军礼服。

他的雌父满脸难以描述,把禅元拽到镜子面前,掰着他的脸认真道:“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