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雌虫a目光死死盯着漂亮雄虫的腰肢。他过去窥视不少雄虫的身体,还是第一次看见充满力量与张力的肉/体。
不同于雌虫的力量感,面前这位雄虫更兼具柔韧,每一块肌肉都按照黄金比例排列有序,隐约几根青色血管随着拖衣服的动作,呼吸般鼓动起来。
“好看吗?”
“好看。”雌虫a情不自禁回答起来,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裹挟着雄虫浓郁味道的衣物湿哒哒糊弄住口鼻。他用力呼吸的瞬间,雨水腥味混合口齿中的血腥味倒呛入口腔。
!这是什么情况!雌虫a喝呀从咽喉中传出,头皮发紧。
他整个人像是狂风中的稻草,紧紧攥着,双脚用力踩着地面也没有办法与之抗争——唯一的好消息,是他在挣扎中,终于将衣服撇下去了。
他与雄虫那冷漠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双眼对视上。
“放开我,阁下您在做什么?”
恭俭良没有笑。
他发现面前这个变态有点弱,打起来没有打禅元那么尽兴,因而用力把人推到墙上,拽着头发,强行砸出一砸血后才说话。
“招不招。”
“什么?”雌虫a还没有反应过来,恭俭良继续抓起他的头发,哐哐往墙上撞。
“招不招。”
“等——”
恭俭良换个花样,他将雌虫a摔在地上,掏出自己的刀对准他的瞳孔,“你偷窥雄虫。招不招?”
不招,就把眼珠子挖出来好了。
恭俭良想到这里,终于觉得血液有点温度了。
嗯。这种不能在禅元身上玩一玩的手法,他都有点手生了。
正好,面前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