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扑棱,“上面说我是什么?”

扑棱看眼弹幕,念道:“说你是吃到天鹅的癞蛤蟆。”

“不是这个。”

“插着鲜花的牛粪?”扑棱有念了几个,挑挑拣拣,“还有说你是走狗屎运的家伙?丧心病狂的诈骗犯?嗯,还有喊雌父你开班的。”

恭俭良招呼刺棱过来,撸一把崽,抓一把饼干,吧唧吧唧咬起来。

禅元大喘气,手一撇都是水。他道:“最开场。这个主持人说我是什么?”

扑棱理解了,他平静中带着丝丝羡慕,“远征战神。”

禅元捂住双脸,他脖子向后仰,随后撅着屁股,嘴巴里发出“呜呜”声,胡乱扭动着。在一大家子的注视下,毫无尊严地仰躺在地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蝉族怎么可能当战神?”

禅乌又解锁了自己崽的新姿势。

他用脚尖碰碰禅元,催促道:“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

“什么时候?”禅元匍匐,四肢着地,以头抢地,“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禅乌:“……你那会儿裤子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