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怎么找到雄虫的?”

“哥哥,你的雄主好好看。我能给你雌侍吗?”

禅元:“不,不可以。”

“可是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就嫁给同一个雄虫了。”小四十一不解,“哥哥是觉得我们太小了,自己太老了吗?”

禅乌默默上前,把这个最小的雌崽往身后塞了塞。

回去得教一下几个孩子“说话的艺术”。禅乌看着亲生雌子憋红的脸和握紧的拳,在看看边上吃甜甜圈,吃得满脸是糖粉的漂亮雄虫,觉得自己回家还要给雌侍兄弟们的崽加载“什么场合说什么话”的课程。

“啊?雌父很老吗?”家里唯恐天下不乱的支棱冒出来,踩一脚自己的雌父,“果然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雌父和雄父站在一起,看上去特别老成。”

禅乌:……

很好,这个崽也不可以拉下。

“是嘛?”恭俭良听到支棱的反馈,终于有了动静。他嘴角沾了一大圈糖粉,边用手指擦,边走到禅元面前,慷慨道:“禅元。我就说,你也要用保养品了。”

禅元委屈。

虫种天生特别大只的禅元脸都要皱成橘子皮了。他不在乎年龄小的兄弟们争宠,也不在乎自己的雌子说什么垃圾话,但他在乎恭俭良真的嫌弃自己年老色衰,可怜兮兮跟在雄虫身边,嘀嘀咕咕。

“真的吗?真的看上去很老吗?”

“唔。我不知道。”恭俭良手指上都是糖粉,黏糊得耷拉嘴角。他见禅元凑上来,手指凑上前,叫禅元给自己舔舔,“没有死就可以了。”

禅元轻轻咬住恭俭良的手指,牙尖摩挲,舌尖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