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疾冲的身影更加迅猛。他将黏糊糊几乎断裂成三段的棍棒丢开,随手从身边军雌腰部抽出腰带。
第一鞭,就把人家的裤子打到地上。
“啊啊啊啊——”
第二鞭,就把人家的嘴打歪了。
禅元平日不太爱用这种鞭类的武器。他很讨厌这种一不小心就会打中自己的东西,但到了床上就不一样了。禅元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恭俭良从最开始对鞭子道具一窍不通,到现在原地绞杀禅元,都快把这类武器玩出花来了。
打哪里最疼,哪里最爽,禅元最有心得了。
听着赛场里美妙与痛苦交织的声音,诸位军部大佬默默删除掉“录像公布”的原计划。他们上下一顿寻找,屁股被人咬了一样,迫切想要离开。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军部呢?太奇怪了吧。
禅元不管。
禅元苦恼自己可能太急躁了,导致一众军雌畏畏缩缩,谁也不想丢脸,不敢冲上来与之一战。
“别怕啊。”禅元擦拭脸上的血迹,学着诺南狞笑道:“过来玩啊。”
军雌们退得更厉害了。
是。他们是想要打压禅元,他们是想要在各位大佬面前露露脸,是想要为了自己和自己背后的势力试探一下禅元。
他们不是想要被禅元打啊!被禅元打就算了,还发出那么可耻的声音?在自己现在和未来的上司面前丢大脸?
不不不。诸多军雌悄咪咪退得更厉害了一点。
不就是“战神”嘛,给禅元啦,一个蝉族啦,没必要和他计较那么多啦。又不是生死局,自己的面子最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