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变态吧。”恭俭良板着脸,还是把雄父摇椅上的毯子抱在怀里,警惕看着崽和雌君。
无辜被骂的崽们:……
觉得还不够刺激的禅元:发生了什么?他做了什么吗?
“宝贝。你在说什么呢?”
“说你是变态。”
“天啊,你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这么说我呢?”禅元痛心疾首。
扑棱道:“没关系,我们习惯了。”
雄父只要不是当场打死雌父,扑棱和支棱都能若无其事在凶杀现场做自己的事情。
“我们真的不应该去祭拜祖雄父吗?”支棱道:“比起在我们面前说雌父变天,在祖雄父墓前辱骂雌父不是更刺激吗?”
禅元:“你闭嘴。”
他有点害怕自己会和恭俭良一块打死这个出言不逊的崽。
温格尔阁下的尸体下落不明,听说和前任家族长一样,只能简单立个衣冠冢,等日后找回尸体后再入土。
恭俭良:“等我回去再收拾你们。”
有一个算一个,从大到小,谁也别想逃过恭俭良的双刀制裁。
到头来,懵懂无知趴在地板上模拟菌类的小刺棱得到雄父偏爱。从书房开始,恭俭良一路抱着他,时不时扒开幼崽脑袋,闻闻他头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