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禅元低服做小,发誓自己总有一天要扬眉吐气。

下一秒,他面前放了一整个武器匣。

“新婚快乐。”温九一干巴巴地说道:“一些用于防身的民用设备,10把近距激光切割枪、25枚浓缩麻醉弹头……还有一枚微型瘴气弹头。使用说明书在最下面,致死量都不高。”

禅元:……

他是远征二十年,不是变傻二十年。

这是民用该有的规模吗?还有箱里肉眼估算一斤重的说明书!谁家说明书有足足一斤重啊。

温九一打个转,把武器匣推给恭俭良。

“等等。”禅元眼疾手快把这玩意收起来,起身送客,“谢谢大伯,谢谢大伯的新婚礼物。大伯,我们家训练场不错,您让阿洛伊带您去看看吧。”

该死。

这家伙居然敢把这一箱子重型武器给恭俭良?里面可不光有扫射专用的机关枪,还有镭射光炮和臂携式狙击炮。

“这是给我的。”恭俭良一巴掌拍在盖子上。

禅元讪笑,“宝贝,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你的。咋们不分彼此,对吗?”

恭俭良脑子还在转弯呢。阿洛伊火上浇油,“雄父,你看。”

温九一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和恭俭良的面无表情还不一样。后者是生理性的,可以拥有更多情绪的波涛汹涌;前者则是下意识的,禅元前后左右看半点微表情都找不出,好像面对一块无法挪动的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