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吵得更凶了,“胡说八道。是我和你求得婚,费鲁利说是我在倒追你!你那时候都不喜欢我,你还要找雌侍!!禅元你还要找雌侍!”

翻旧账永远不会迟到。

禅元承认自己是见色起意。可说到底,恭俭良和自己根本就不是普通情侣能参考的模板吧?难道要让禅元在访谈节目里说,“追到雄虫的秘诀是七年如一日给对方发自己的照吗?”

军部会杀了他的!

“你都没有追过我。”恭俭良翻开聊天记录,娴熟找出各种作证,“当时都是我追你。”

“追着我砍吗?”禅元幽幽道。

“你闭嘴!”恭俭良可不管,他找了好久,才掰扯出点自己的道理,“我都给你送过礼物。给你亲手做了蛋挞和牛角包。”

“宝贝,蛋糕点心我没做过吗我还给你洗澡、洗衣服、擦地、收拾东西。”

恭俭良道:“是你自己要做家务奴的。我有没有逼你。”

到这里,小刺棱听不懂了。

他抬起头,问自己的吱吱哥哥,“吱吱哥哥,家务奴是什么?”

难道是哥哥另外一种小奴隶,专门负责给哥哥们擦地板、捡垃圾吗?小刺棱回忆起自己进贡给大哥二哥的各种零食,隐约羡慕起这种只干活不上缴零食的“奴隶品种”。

支棱残忍扭过弟弟的脑袋,“脏死了,别听。”

“唔?”

家务奴,一种喜欢在做家务时被打被艹被虐道嗷嗷叫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