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本人正有此意。
他第一年在自家新房举办了草坪婚礼,第二年假期刚到手,就要拽着恭俭良去蝉族老家体验蝉族传统婚礼。
恭俭良被迫休假,还迷迷糊糊睡觉呢。禅元用被子把他卷成一团,扛着上了航空器,等恭俭良醒来时,被子一滚,睁开眼就在半路上了。
三个雌崽,禅元能叫回来都叫回来了。扑棱半路开始刷军校思维训练题, 支棱依旧琢磨弟弟刺棱的体能上限。禅元休息时看航空器里热热闹闹一大家子,顿然有种衣锦还乡的满足感。
这可比做题刷分拿什么第一厉害多了。
禅元从没想过自己能泡到这么好看的雄虫,还能生出一二三个各有千秋的崽。
人生很多事情对他来说,过分简单,过于无趣。禅元时常做着做着, 失去兴趣, 最后选择摆烂——恭俭良就不一样。面对恭俭良, 禅元永远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事情。而如何诈骗恭俭良和自己玩新花样, 禅元玩了20年都没有腻歪。
他也暂时不想腻了之后的事,专心琢磨回老家怎么办婚礼。
“宝贝。你一定要试试看蝉族传统服饰。”禅元中途把长子薅过来开航空器,自己被子一盖, 和恭俭良躲起来卿卿我我。“我专门找老裁缝做剪裁。到时候我们两底下都不穿裤子……”
恭俭良一巴掌把涩涩雌君推出来。
禅元囫囵两下,滚到刺棱和支棱中间,两孩子娴熟让开, 目送雌父拍拍灰摇着尾巴继续去雄父面前挨揍。
恭俭良越拧巴,禅元越开心。如果恭俭良气急了, 狠狠把禅元上下修理一遍,禅元会满意到回味一整个星期。
因此,恭俭良开始清心寡欲、修身养性。
主要是戒色。
禅元敢要,恭俭良就重拳出击收拾东西睡到扑棱房间里,坚决不让禅元吃到一点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