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叔叔给你点零花。来到自家就别拘束着。”
就连和禅元说话的雄父,也把注意力放在更小的蝉崽身上,丢下禅元,对支棱嘘寒问暖,是不是再塞点今年刚刚收下来的瓜果好东西。
支棱哪里遭受过这种待遇,不一会儿就飘飘乎起来,要找雄父雌父炫耀了。
然而,他瞧一眼就忍不住偷笑,接着是大笑。
哈哈哈哈雄父啊雄父,你也有这么一天!!
恭俭良提着小刺棱,站在原地。
方圆两米寸草不生,战战兢兢的蝉族兄弟们眼巴巴看着,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眼神交换中兄友弟恭。
“你去。”
“怎么会是我呢。你是哥哥,你先去。”
“你不是和禅元关系最好吗?你去。”
“开玩笑。那可是螳螂种啊。”
“你怕死,我就不怕吗?”
螳螂种带来的恐惧刻在每一只蝉骨子里。两族实打实肉搏,蝉族只配给螳螂种做沙包。
蝉族长老会表面上宣言禅元与恭俭良的爱情是“两族联姻之好”“克服天性与仇恨的爱情”。实际上他们自己都很奇怪,禅元怎么会和螳螂种雄虫混在一起?
有病吧。
不会被螳螂种雄虫揍死吗?
“说不定这是个性格温顺的螳螂种。”家中老七信誓旦旦,蛊惑道:“你们想想,禅元别的不好说。他看美人的眼光可从没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