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这件事情,稍微,有那么一点复杂。
军雄雅格不是没想过从禅元的雌子和雄主那入手。但他一来见不到刺棱,二来见不到恭俭良,每天只能徒劳被揍,揍到意识恍惚,跑去军校试图曲线救国,见到小刺棱。
禅元一脚把人踹出去,用权限申请禁止雅格入校。
“禅元。你怎么能阻止我追求爱情?”
“你有屁个爱情。”
“当然有,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他?”禅元困惑地看着军雄雅格,目光逐渐危险,“他是谁?”
啊。这。
军雄雅格在脑子里疯狂头脑风暴,悲伤意识到自己根本没记住小刺棱的名字。正如他要刺棱喊自己“老板”一样,他喜欢用虫种区分前任和现任,而非用名字。
“花花?”
禅元:“……”
很好。这根烂黄瓜连小刺棱的名字都记不住!
(七)
禅元至此放弃痛揍军雄雅格。
他打电话麻烦自己的养子安静回家一趟,帮忙孵化刺棱的虫蛋。接着亲自去办了未婚生育的手续,给这个还没出生的小家伙上户口。
“有军雄没军雄一个样子。”禅元抱着恭俭良嘀嘀咕咕,“反正军雄不能孵化虫蛋,都要去外面找人孵。”
大不了刺棱不结婚,一辈子留在家里好了。
小刺棱无所谓,只要军雄雅格不找他,他也不会主动去找对方。接下来足足三个月,他每天除了吃吃睡睡,就是去找安静哥哥看自己的虫蛋。
虫蛋第一次蛋动,终于让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雌虫有了做雌父的实质感。
“哇。”小刺棱对自己的哥哥们感叹,“我居然是第一个做雌父的。”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