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安静狂热过。曾趴在雄虫的床边,将他发育期脸上的雀斑一颗一颗数清楚。亲吻他睡过的枕头和被褥,在上面邪恶地发泄,恶意地看着安静睡下。

禅让坚信自己喜欢安静。

他确定自己喜欢安静、温柔、会乖乖待在家里的雄虫。

至于白玉到底是不是这款雄虫,完全不重要。

(九)

“……今天的组会就开到这里。丑话说在前面,下次谁敢再交一份垃圾上来,我就亲手喂他吃浓酸试剂。”

目睹完手下实验员瑟瑟发抖的样子,禅让愉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确定对雄虫白玉进行调/教后。禅让第一时间接管了雄虫的监控权限、囚牢进出权限,同时更换了雄虫白玉的食谱。

一天两顿变成一天一顿。

他先把人饿了三天。

这三天,禅让记录雄虫□□身体寻找遮掩物,记录他无数次看向物资口最后失望的表情,记录他在发现一天只有一顿后面部的抽搐,最后深深埋在臂弯和白发中,宛若死物。

禅让很满足。

他光是看着雄虫痛苦,就产生巨大的恶趣味。

在某个深夜,他打开白玉的牢房,粗鲁地把对方当做雌虫来使用。

“不……等等……不。”雄虫白玉被按住头,他不是不经事的雄虫。

事情正在超出他的预期,完全击碎他对雌雄关系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