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子双方阴阳怪气,禅让依旧不让二老见孙崽后,禅元也不和自己的崽废话,搜集好资料直接甩在病床上。
“你们兄弟真是行啊。一个给我找军雄,一个给我找‘圈养雄虫’。你们就不能正常点找个普通雄虫过日子吗?”
禅让安详装死,唯一的动作是抹掉脸上的唾沫星子。
禅元真是给气狠了。
他以为自老三已经足够过分了,不想老二在这里等着呢!
“你要搞事业,就搞事业吧。和你大哥一样,专心工作,不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支棱。你不是喜欢安静吗?行,你现在去喜欢吧。我不反对了。”
禅让继续装死,装死之余听到“向大哥学习”又认不出嗤笑翻白眼。
呵。这才到哪里呢?
“这个案子。你知道闹得有多凶吗?雄虫协会直接和法庭、警局开撕。‘圈养雄虫’当年的成婚率直接掉落在17,谁都害怕自己是下一个白玉亲属。”
禅让继续装死。
“你别给我装傻。我知道你在听。”
禅让这才慢悠悠起来,扶着床躲过雄父一击重拳,道:“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碰?开脑域了不起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禅让:“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这不是在做实验嘛。”
(四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