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失败了。

禅让用一整套严谨数据,证明自己的孩子可能也有类似危害,禁止恭俭良和幼崽见面,也禁止幼崽外出。

他们只能在充满监控、随时会释放昏迷气体的屋子里生活。

禅让想对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完全的掌控了这对父子,完美总结出报告、数据、实验模型,职称又升了一级,管辖范围从一栋大楼扩展成一个园区。

为了方便写报告,禅让终于给幼崽取了名字。

(五十七)

“雪斯,过来。”

禅让和往常一样进入到房间。

他拍拍手,稍微一喊。幼崽就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玩具,乖乖走到雌父面前,任由雌父抱着自己——先前有一次,小雄虫不愿意丢下正在玩的积木,积木便被雌父以“危险物品”的理由收走了。

后面雄父哀求了好一阵子,雌父才愿意还回来。

小雄虫却不再玩积木了。

他才两岁,不明白未曾谋面的祖雄父为什么要送自己东西,也不明白雌父为什么生气,更不明白雄父和自己为什么只能待在屋子里,只有特殊的情况才能出去玩。

小雪斯不明白,私底下重重打自己巴掌——他期许这样就能说话,然后让雌父对雄父好一些。

雄父往往哭着抱抱他,父子两躺在地毯上,互相看着什么也不说。

到这个时候,幼崽又会希望雌父过来。

因为雌父会说话。

“张开嘴。”

小雄虫乖乖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