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让不说话。
他看上去精神不太好,被禅元揍过的地方还涂着膏药。作为“蜕壳”能力的拥有者,他也不是什么病痛都用“蜕壳”解决的。
恭俭良道:“支棱?”
禅让不说话。
他其实也没什么过激行为,纯粹是站在原地看着白玉。恭俭良拽他出来时,他也不反抗,顺其自然极了。
似乎,他真的只是来看看白玉一样。
许久,恭俭良都快不耐烦时,禅让开口了,“雄父,雌父真的没有把你锁起来吗?”
(六十八)
一个人吃饭,远没有两个人抢着吃香。
禅让是家中老二。他生来有一个光芒无比的哥哥,什么好东西都是年长的哥哥拿走一份,余下的再给他一份。
穿的。吃的。住的。用的。
安静也是。
至于雄父雌父的爱,禅让觉得自己和哥哥都是吃这对夫夫的剩饭。
雄父只关注雌父,正如雌父都是在照顾好雄父后,才来照顾他们。
“想要一个只属于我的存在,很难吗?”禅让低语道:“听说雌父把雄父锁起来过!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六十九)
恭俭良出手把禅让送进医院。
白玉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