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忽然贴近,直勾勾盯着诺南。

“咳咳。我可是你老师,怎么会做出这种寡义廉耻的事情呢?”诺南讪讪放开手,看着柏厄斯一身漂亮肌肉馋得心痒痒,手指忍不住在掌心挠了又挠。

等恭俭良被禅元吸引走后,诺南才敢重新靠近柏厄斯,小声嘀咕。

“你小子,没和家里坦白啊。”

“诺南老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啧。勾搭的味儿都冒泡了。”诺南端酒杯掩饰嘴型,八卦道:“到哪一步了?臭小子。”

(十七)

哪一步?

柏厄斯拒绝用庸俗的恋爱流程概括他与提姆的关系。

他相信他和提姆把通俗情侣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他们之间除了一些禁忌的过度亲密外,什么都尝试了。

特指帮对方做家务、逛街为对方挑选衣物、手洗对方贴身物品等通俗亲密事件。

“你这太慢了。”诺南忍不住支招,“雌虫是重/欲的生物,只要开了荤,他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哦。”

柏厄斯不着急。

他耐心又等了一年,等到提姆感受器替换期,才下了一剂猛药。

(十八)

在虫族每一个虫种都有自己的生理构造、专属基因疾病。

这奇妙的未知的基因分界,让很多人坚持“虫族”是一个伪概念,也让“大一统种群理论”分化出“虫种主义者”“种群道德”等多种混乱哲学思潮。

蜻蜓种的提姆,大概每四十年要迎来一次“感受器替换期”。他们退化到头发里的触角感受器,长到一定程度就不会改变长短。其他虫种困惑的“掉发”问题,在蜻蜓种身上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