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雌会说了吗?”

小乖乖笑嘻嘻, 抱着奶瓶又紧挨着鸭鸭玩具, 和雌父“呀”了一声。

柏厄斯也不着急, 用手指戳他的小肚子, 戳得乖乖崽犯困打哈欠,翻肚皮压住玩具鸭鸭,一口气睡扁鸭鸭。

柏厄斯轻轻给他盖上小被子, 感叹养崽哪里有雄父说得这么麻烦呢?

这不是很好带吗?吃完睡,睡完吃,不闹也不吵。

多好。

“雌父应该消气了吧。”柏厄斯先是尝试给禅元发消息, 确认自己还在黑名单里后,出门看看提姆叔叔怎么样。

五分钟后, 他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打电话问自己的近卫队侄子们。

“谁让你们送沙袋进去的。”

正在和雌父互相练习格斗的憨憨侄子们面面相觑。

“不可以吗?”

“不是说,提姆义祖要什么,我们都可以送吗?”

柏厄斯:“我说过很多次,不要自己创造词汇,义祖太奇怪了!”

叫他叔叔,叫提姆爷爷,搞得中老年黄昏恋一样。柏厄斯按掰指头算,虫族年龄里自己都还算青壮年呢,哪里有这种怪里怪气的年迈感!

“哎?”温夜漂亮愚蠢的脸蛋出现在通讯里,他无辜看着大哥,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饼干屑,“那要叫爷爷吗?义爷爷?”

柏厄斯:“你给我闭嘴。等会我来收拾你。现在。告诉我,谁送的沙袋。”

近卫队侄子里颤巍巍伸出两只手。

柏厄斯记住这两个小崽子。

他继续问道:“谁给沙袋贴了我的照片?还是黑白色照片。”

温夜举起手,颇为自豪,“我!是我哦。扑棱哥哥。提姆叔叔说想念你了。我帮他打印的!我不会用彩色打印,叔叔说黑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