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雌。雌雌呀!”

“你再叫也改变不了,你往雌父饮料里滴墨水的事实。”

“唔。”乖乖崽低下头,抱着鸭鸭溢出泪水,哀求道:“雌雌。呜呜呜。”

柏厄斯真是见鬼了,“假哭对我没用。”

乖乖崽用鸭鸭头擦擦脸,抬起来露出灿烂笑容,对雌父傻乐。

柏厄斯:“不许跟你刺棱叔叔学。笑得真蠢。”

(三十七)

乖乖崽不畏惧雌父的指责。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是“这里”唯一的幼崽,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因此每日抱着鸭鸭玩具,在雄虫白玉身边吸够了精神触角后,就跟在雌父屁股后面跑。

雌父去哪里,他也要去哪里。

玩具鸭鸭是乖乖崽唯一的阻碍。

这个玩偶对成年雌虫来说太小,对幼崽来说又有些太大。乖乖崽好几次走路都被鸭鸭屁股和鸭鸭脚脚绊倒,整个人“啪叽”摔在路边,再慢吞吞爬起来。

今日,他要探索雌父总趴门缝上看又不进去的一个屋子。

那屋子里总传出“啪啪啪”的打架声音。

乖乖崽知道那是练兵场上军雌们互相打架发出的声音,雌父说好等他再大一点,就教他打架。

雌父打架超厉害的!

只要不打自己屁股,雌父就是最最最厉害的军雌!

乖乖崽抱着玩具鸭鸭,小步快走到那神秘的屋子前,“啪叽”一下被鸭鸭腿绊倒,肚子整个压住玩具,把鸭鸭压成鸭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