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有口气,来!禅元都要。

他稳定去各个敌军和我军蹭饭,浑身散发出一种“老咸鱼”的光芒, 令所有人都有种“我可以弄死他”的错觉。

柏厄斯绝不会产生这种错觉,他笑嘻嘻要和雌父道歉。

禅元哗啦一下,拉黑了自己的长子。转头对提姆叮嘱道:“看见扑棱,随便打,别打死就行。”

提姆回复一个“行”。

(四十八)

父子两百般不待见, 战场上火炮, 战场下嘴炮。

禅元都给打出火气来, 难得真用力, 逮着这臭崽子一顿狂扁,打得柏厄斯下机甲一口血拌内脏呕满地,安详躺在侄子们中间, 享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尖叫。

“叔叔,你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

“叔叔呜呜呜。”

柏厄斯边吐血,边骂, “闭嘴。我还没呕。没死。”

一群木头呆子有功夫嚷嚷,没工夫把自己扶起来吗?匆匆赶来的医疗兵差点没挤进近卫队里, 眼睁睁看着领导血流成河,军装污成深黑色。

这次,柏厄斯在床上养了三天。

第四天,恭俭良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雄父,我上个月才回来过。”

“这不一样。”恭俭良坐在地上,嘀嘀咕咕,“这个月是蝉族新年。”

柏厄斯道:“雄父,上个月的蝶族新年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你都没有见到禅元。”

柏厄斯抬起手,看看自己还没愈合的伤口,不太想和雌父继续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