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被恭俭良拽走,进行“雄虫专属格斗训练”了。

“提姆叔叔是怎么回事?”

“问这么多干嘛。”禅元呼啦给自己崽一下,“别想着套他麻袋。”

(五十一)

柏厄斯哪里敢啊。

他这顿饭吃得极为不扎实。左边是三天前把自己打吐血的亲雌父,右边是九年前自己亲手抓住的义父。

两个爹臭着脸,硬生生把这顿饭吃出“下一秒饭盖彼此脸上”的气势。

柏厄斯罕见地动都不敢动。他想要装可怜吸引雄父的注意力,可惜乖乖和一群崽子完全把恭俭良拖住,没一会儿他们欢天喜地准备零食、切好水果,给恭俭良铺好毯子和软枕头,从小到大环绕在恭俭良身边,一起观看残暴的血腥电影。

“哇呜。”

“哇啊。”

“哇呀。”

没有人理会柏厄斯。

恭俭良在孙辈们众星捧月的吹捧中,逐渐迷失自我,快乐吃零食,吃水果,吃点心,吨吨喝一大杯糖水。

柏厄斯只能硬着头皮在亲父和义父面前,低头认错。

“雌父,提姆叔叔,我错了。”

禅元夹着嗓子,阴阳怪气,“呀。我错了。你错哪里了。”

柏厄斯心想:我就不该回来。

但他嘴巴还是虔诚致歉,“我不应该投敌。不应该被名利迷惑双眼。不应该追着雌父打。不应该抓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