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巴克斯军校今年要是打不进区级赛,会面临重组吧,哎呀呀,到时候再也不是校长的一言堂,那你这个罪犯,还能继续在军校里生存吗?”
“如何,我们的耐心可不多,我数到十,如果你不给我们好好跪下,那抑制剂的事,作罢。”
锦南与沈幸潜伏在草丛中,透过青绿色长长的、好似变异了一般足够掩盖住她们身形的长尾草,看到应叶落被别的校队队员刁难的模样。
在锦南的记忆里,应叶落始终都是一副很温柔,很强大,带着少年恣意洒脱又淡然气质的模样,可如今他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像是个雨天所有人都回了家,只留他独自一人在外面游荡的小孩。
“噗嗤。”忽然,应叶落一声笑开了,就在所有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笑的时候,他却语出惊人道:“只是跪下而已,不算什么。”
说完,应叶落,真的,在锦南与沈幸的面前,给这群刁难他的人轻轻跪下了,那一刻,锦南忽然明白了付声的担忧源自何方,想必,应叶落曾经遭受过的刁难,并不比眼前这一幕少。
锦南想要冲出去,却被旁边的沈幸牢牢拉住了,锦南不解的看向沈幸,却发现沉着脸拉住她的沈幸,表情可怕的,就好似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可他却依旧在忍耐着。
哈哈哈哈,草丛中飘荡起福亚拉军事学院雏鹰小队队员毫不客气的嘲笑声,他们一边嘲笑应叶落,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抑制剂,不仅迟迟不肯交付给应叶落,甚至还更近一步的提出,让应叶落学一声狗叫,那他们就可以把交换的物资再减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