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男人嘛,终究是男人。
温逐青非但不能免俗,甚至比她想象中还要更坏一些。
小林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啥呢?”
“啊?”宋棠音从呆愣中回神,摇了摇头,“没啥。”
“行了,别回忆你们俩甜恩爱蜜的过程了。”小林无比夸张地抖了身鸡皮疙瘩,指指她桌面上的文件夹,“喏,kl公司和老板的资料,你看看,下午人家要过来见个面,咱提前心里有数。”
宋棠音翻开这沓足足有一公分厚的文件,深吸了一口气:“ok,工作吧。”
春节过后,天气一直在慢慢回暖。
三月初,宋棠音就把她那些厚厚的羽绒服都收了起来。
她不喜欢穿羽绒服,太厚太臃肿,每年只有天气最冷的那一个多月才会迫不得已穿上,把自己裹得像个企鹅。
天气稍暖,她就会换上各种搭配旗袍的漂亮披肩和毛毛外套。
她家里旗袍和搭配的外套多到数不清,这边一个衣帽间,宋兆华别墅一个衣帽间,一直都是满的。
每次进一批新衣服,就得忍痛挑一批旧的压箱底。
秦肆总说她就这么一个身体,哪穿得了这么多衣服,宋棠音说他不懂,这就是女孩和漂亮衣服的感情,男人永远不会懂。
秦肆是通过物业才知道宋棠音最近都住在自己家的。
他有个客户也住在这小区,那天过来接人,车停在门口绿化带等候,保安走过来和他打招呼:“秦先生好久没过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