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他过不去。”温逐青无比坦然地承认,“谁都可以,就他不行。”
宋棠音又踢了他一脚:“你这个男人怎么不讲道理啊。”
“只有女人能不讲道理?”温逐青握住她乱动的脚腕,手掌再顺着往上,牵制住她的大腿,和整个下肢。
低下头片刻,带着叹息声叫她名字:“音音。”
宋棠音心口微微一颤,呼吸都停住。
男人语气柔软下来,手指穿进她的发丝摩挲:“是我没用,我不能撇下工作去接你,让他送你回来也不是你的错,我不想在你面前失去理性。”
宋棠音哽了哽声,牵他袖子:“也不是你的错。”
她知道他有多忙,所以从来不主动叫他去接自己,也不会因为他没时间陪伴而生气。
她知道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温逐青把她的脑袋摁进怀中,仿佛只要她不看着,有些话就不那么难说出口。
“我只是不太确定。”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尾音带着些微颤抖,“你心里对我,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还有顾虑,是不是你还在考虑别的可能,我很没底。”
他向来是个内敛的人,在他们之间却做了主动的那一个。
他这辈子没这么像个赌徒,把心事都摊开在一个人面前,供她挑拣,赏玩。
耳侧是男人快速而沉重的心跳,他的胸膛和她脸颊一样滚烫,宋棠音莫名哽了声:“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知道。”他脸颊埋进她发间,“当我胡思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