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得耀眼,合适恰当地贴在她的手指上,漂亮得不像话。
他撩起眼看向她,喉结轻滚。
下一秒,飓风过境般的,俘掠而过,与她十指相扣,手掌发力,扣得很紧,又重重地吻来。
“在做什么?嗯?贺明漓。”他的声音自唇齿间含糊地传出。
但是并没有影响他的动作。
她这一系列举动落在他眼中全是异常。
是他解读不出的异常。
但是也不妨碍他对她这场主动的接收。
他将人抱起,大步回到屋中。接吻甚至连断都不曾。
贺明漓有些紧张,心口已经绷紧。心慌意乱感更重,可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只能就着眼前的形势往下走,即使一切是被推动着前行。
——在做什么?她在哄他呀,哄他消火。
床上会更方便他们抵死交缠。她有了着力点,能避免无力下落。
吻得很凶,也很重。
比刚才还要重。
她深深地陷入白色的寝被,被柔软包裹。
贺明漓重重地喘着气,找回自己的氧气,眼尾泛开了一片靡丽的红。
他吻过她的面颊。
在旖旎缱绻中升温。
这几天的所有清冷好似尽数消融。
“傅清聿……”
那枚戒指的存在感很强,时而硌着。
她今天这一趟过来,怎么看怎么不纯粹。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你还在生气吗?”她搂过他的脖颈,于喘气的间隙询问。
傅清聿反问她:“我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