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须臾,他缓下声来,“没有。我只是在期待你今年的礼物。”
贺明漓就是忽然觉得有点委屈。就跟从他的话语中猜到了什么一般。
可是他也没有说什么,她好像也不应该这么委屈。
贺明漓的不情愿都写在了脸上,傅清聿轻蹙起眉,没有任由她再往前走,拉住了人,与她面对面站着,温和地看着她,“生气了吗?”
贺明漓别过头。她只是想不通,他怎么会不喜欢呢。
他默了会儿,轻叹了口气,“漓漓,我只是想今年的礼物你也能同样的用心。”
他先软下声,前所未有的温和。
贺明漓盯了他一会儿,半信半疑。
等上车后,她又问他:“那我去年送你的礼物呢?”
他顿了下,很快从大脑中检索出它们的身影,“在美国那边的房子里。”
去年冬,他和父亲一道去美国忙了几个月生意上的事情。
“那你用过吗?”
他阖了下眼,“嗯。”
贺明漓狐疑地瞥了他一眼,这件事总算是掀了过去。
傅清聿只是想起了去年她送给池牧舟的那个礼物,和今年的一样精致用心。
是一个木塔。
他敛眸,将人带到自己身边,“坐那么远做什么。”
“男女有别懂不懂。”她咕哝。
傅清聿轻扬眉梢。道理倒是挺多。
他想了想,轻点了点她腰间,谦逊地询问:“刚才的事情,可以继续吗?”
贺明漓:“?”
她又抿紧唇,想去捂他嘴了。
她好像都是跟他学的,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喜欢捂人嘴……
——啊啊啊!光天化日之下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她的不许是不许,但是他也不是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