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撒娇。
不,就是在撒娇。
傅清聿瞥眼她,嗓音清凌凌:“明天醒来认不认账?”
这会儿她答应得爽快,“认。”
虽然他心存疑虑,但还是勉强信一点。拊过她的后颈,很深很重地吻上。刚才还任由她主导的局势急转直下。
可在吻上时,她竟有一种,于风雨飘摇中,终于寻至归处的感觉。
她只知道刚才那句话好好听,说着那句话的人也在吸引着她要近一点、再近一点。
便如同至渴的人在汲取甘霖那般地渴望与用力。
汲取到,万物便可恢复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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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宿醉之后,贺明漓对于昨晚的事情记得不太多。
她实在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那些酒看着漂亮,后劲却实在是大,像极了蛇蝎美人。
傅清聿进屋时,正见她对着他昨晚随手放在一旁的衬衫出神。
听见他进来,她回眸望去,与他算账:“傅清聿——”
他看了她一眼。
贺明漓说:“你的衬衫上面有个唇印。”
暧昧不清,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不算完整,只是擦过。偏偏是这样才更叫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