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都知道了。
“是我太笨。”
他平生恐怕是第一次将这个字安在自己的头上,可是此刻只觉得不足。
他是头一回听见这些,几乎难以置信。
傅清聿嗓音哑得不能再哑,“给我看看手。”
——即便已经过去多年,即便有伤也早已不见。可这会儿他的大脑仿佛生了锈,思考不动那许多,只是心疼难忍。
可那些还不是最重要的。
她摇摇头,继续说:“傅清聿,在我心里你从来没有比不上池牧舟。对我来说你很重要,一直都是。”
她的声音坚定得胜过以往任何一次誓言。
——所以你不要再介意,也不要再生这个气了,好不好。
兴许是情绪太激动,她抓着他衣服的手越发用力,眼眶微红,“对不起,是我急着要去给你放烟花,我忘了同你说。”
她一直觉得自己好像有很多的话要同他说,只是一直不知那些话是什么。直到此刻,才仿佛清空。
她的热情太滚烫,一一朝他扑过来,灼得他心口发烫。
他的喉结轻滚,“不是你的错,是我太笨。”
他为什么没有过多怀疑一下,贺小漓送出的礼物,怎么会是寻常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