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聿并没有在意她的这个答案,轻碰着她,不以为意道,“是么,那贺小姐对我还挺严苛,过分的苛刻。”
“所以你要反省自己。”
他唇角轻淡的弧度在陷深,从善如流,“好,我好好反省。”
他沾上了一点朱色,花掉了她的唇妆。眸色也在这个途中越来越深。
他知道她如果还要见人,一定会是一丝不苟的唇妆,而现在,他已经没有打算再叫她去见任何人。
完全将其遮掩罩住,颇有要叫她只为自己所赏的偏执占有欲。
他嘴上说着反省,不再问了,直接亲下来,将朱色一点一点地越晕越开。
今天也终于是亲到了人。
喉结滚着。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压制,又是压制了多久。
……
车子停在了家楼下。
车停,却不见人。没有人催,司机安安静静地在等着,黑色的车子与这深浓如墨的夜色和谐地融为一体。
过了几分钟,车门方才被打开。
从里面迈出的却只有一个人。
黑色的大衣将她全部裹住,他径直抱起人迎着风大步往里走,背景挺括而沉稳。
她腿上也有擦伤,只不过不大严重,过两天就能好。刚才在医院还好,这会儿他却没让她下地,直接抱起下车。
她闭了闭眼,揪住他衣服的一角,指尖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