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他让她坐下,去取了药过来,亲自给她上。
擦伤有点多,比起骨折来说都不算大伤口,但要是不精细点,不仅受疼,还要留疤。
“到时候也不知道谁要哭鼻子。”
她怕疼,又爱漂亮,正好全踩中。
他垂着眼,给伤口上着药。
想起有一年她摔倒,膝盖上受了伤,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到了,看着她眼泪汪汪。消毒时他走过去,在她埋在自己怀里不去看伤口时,僵了僵,还是抬手摸了摸她后脑勺,温和下来安抚着。
小姑娘太娇气,那个伤口给她疼哭了几次,哭得人心慌意乱。
其他人也来看她,他们的待遇与他相同。
那时候,他们在她面前都是一样的,都是好朋友。距离感暗中都标注着,好像谁都没有例外,谁都和她一样好。他与她怎么样,别的人也都可以。
神思回笼,他给下一处伤口上药。
无论如何,现在她是他的了。
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们之间与其他人再不相同,只有他们才是夫妻。
他眼眸微深,见她动了下,手一顿,再放轻点动作。
见他各种顺着她,好像被她磨平了脾气一样的,贺明漓也有点不好意思。她不知在想什么,担忧也似的问了声:“傅清聿,你会不会觉得我事很多呀?”
她不太放心地动了动指尖。
因为她事情确实很多,养起来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