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吃饭,可是他的眸色深到她无法忽视。
今天因为这里有人在,已经收敛过几分。
夏特助一出去,里面便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从她喊傅襄同爸爸,从和父亲谈和她有关的事情时,傅清聿就已经想亲她。
从刚才一直按捺到了现在而已。
她吃了小半碗饭,就已经有饱意,兴致寥寥地拨动了下碗中的饭粒。男人未出声,只是将一切都纳入眼底。
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他带进了怀里。
西装裤笔直劲挺,严谨规整。
稍起折痕。
黑色与瓷白的小腿形成强烈的色彩反差。
“不吃了么?”他声音微哑。
已经规矩了一整餐饭,算是久的。
贺明漓颤动了下眸光,来不及做任何争辩,已经被他压住唇舌吮来。
单看他自身,一点儿不乱,好像将她放下便能立时起身去开个大会,或者坐在办公桌前批示文件。
八风不动的模样,谁能想到他另一面的堕落。
她的背部猝不及防地靠上了桌子,以此为支撑点,承受着他的压制。
桌上的东西也骤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磕碰声,听得心口发慌。
“傅、傅……”
她的声音骤然被吞,戛然而止。
傅清聿眸光黯下,他咬着她舌尖,哑声道:“刚才都改口唤人了,什么时候也考虑对我改个口?”
这三个字,他开始听得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