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换了个衣服。
傅清聿眼疾手快地握住她手腕,往怀里拉,“有人凑过来,被我挡开了,可能是凑得近了些才沾上的味道。衣服是因为她给我端酒,把酒洒在了我身上,临走前我便先去换了一件。”
想也知道,以他的性子,根本忍不了那些酒液留在身上太久。换衣服是肯定的。
他将一言不合便要上车的人拉住,一声一声解释着,“没有发生什么,我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贺明漓那一瞬间的火气被浇灭了下,但还是紧抿着唇,视线往他身上打量着,极不乐意。
贺明漓说:“傅总就是舒服,想喝酒还有人端。你看我,都是自己喝的。”
刚刚她们谈完正事,也喝了不少。
而在酒后,本就娇气的人会更娇气,也更不好说话。
她感觉这会儿冷风一吹,酒劲好像更加上来了。她轻眯了下眼。
她的阴阳怪气傅清聿哪里听不出来。他低眸睨她一眼,声音低低,被风笼着,“没让她端,我自己端。”
贺明漓拉开了车门,“你的解释是一面之词,我保留怀疑的权利。”
证据都在这呢,被她好好地捏在了手心里。
而且,刚才她心虚。这会儿能够反拿捏住,给她增加了不少底气。
她点名要的那杯热可可就好好地摆放在车里,车里比较温暖,避免它凉掉。她将它捧过来,凑近闻着它的味道,低低垂着睫。
傅清聿紧跟而至。他直接将人带到了怀里,手环在她的腰间,摩挲着,“这么介意?”
“你背着我在外面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