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漓又好气又好笑,却实在是没了力气。
他继续道:“要多少宝石都给买,装满你的私库。”
威逼又利诱。
无所不用其极。
便是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贺明漓的声音很轻:“你说的。”
“嗯。”他又贴了过来,贴上她的唇。哪怕只是贴着,轻轻接吻,他亦满足于这样没有一丝缝隙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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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贺明漓还没起的时候,傅清聿独自去了趟孟妈妈说的那个很是灵验的寺庙。
雪下得太大,路上难行,他便没有叫她。
寺庙里的人看见他很是震惊。这种天气,除了他以外,根本没有人来。
可他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简单的交流过后,住持好奇询问他是为了谁而来。
傅清聿的神色很平静,“吾妻。”
他此生,于旁处都没有什么执念。
这么多年所有的徘徊不定、为数不多牵肠挂肚的焦虑和彷徨只与她一人有关。
而今,他彻底释然,唯有亏欠。
而,爱意本身或许就是常觉亏欠。
他上前跪拜。
双手合十,虔诚闭目,唯有一愿——
“惟愿吾妻,顺遂无忧、常有欢喜。”
这边的规矩是如果愿望灵验,要杀一头羊敬告神明,用以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