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非特殊情况,医疗室不给开。
但秦招去的时候,疗愈师们二话没说就给他拿了一小瓶。
不是专为他特殊对待,而是秦招来调查局这么多年,鞠躬尽瘁功勋累累,就从没有用过止痛药,如今难得找他们拿,谁还好意思不给?
雁风浔盯着这瓶子看了又看,越想越不对劲,他问秦招:“昨晚,我干什么了?”
秦招摇摇头:“没有。”
他说的是实话,昨晚雁风浔什么都没干。
“那你给我止痛药?”
“我以为你需要。”
“你通过什么判断我需要?”
秦招想了想,似乎不太好回答,就把手收了回去,站起身道:“我叫了外卖,你起来吃吧。”
雁风浔一掀被子,腿支在地上,一把抓住秦招,逼得他转身回来看着自己。
“秦招。”雁风浔的表情不是那么好看,“昨晚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秦招支支吾吾,眼神躲闪,更加坚定了雁风浔的想法——从刚才开始,他什么都没说,秦招就仿佛能知道他想要什么。
“你和我共感了。”
房间里一阵安静。
只能听见两个人轻微错乱的呼吸声,以及雁风浔陡然加快的心跳。
雁风浔试探性地这么说,通过秦招的反应,他确定自己没有猜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