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够狠。
长夷撇了撇嘴,之前还想着破坏了宣临准备的惊喜,可现在瞧着秋晚萤神情中的复杂,这分明是比惊喜还要糟糕的情况。
以后不论如何,妈妈都会记住宣临的。
这一点,他已经走在了他们前面。
实在可恶。
宣临微垂着头,抿着嘴角笑了笑,一如既往的温顺,沉静。
像雄鹰收起羽翼,祈求她的垂怜。
秋晚萤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
“以后别这么做了。”她说,指尖按在鞭子上,分明是冰凉的,却给她一种极度灼热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滚烫,她翻手,将鞭子收了起来。
下一瞬,那个玉戒悄然消失不见。
这个戒指可以隐形,甚至能瞒过大部分人的感知。
宣临乖乖的点头,嗯了一声。
“妈妈,我要走了。”危铖忽然说,过来轻轻的碰了碰她的唇。
“我会去找您的。等我。”
他退开,明明神情散漫,但呼吸早已暗沉,强压着不甘心和不舍,深深的注视了一眼秋晚萤,转身飞快的离开。
“妈妈,要想我。”墨钧在她身后揽住她,在她的脖颈间吸咬舔舐,悄然散去。
“妈妈,再见。”
长夷微笑,拂过她唇上危铖闹人的气息,发狠似的辗转,吻得极深,肆意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