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语永远不会被枷锁阻拦。

“【哈尔】以前不是这样的。”

主世界巴里扭过头去看着身侧不知何时坐在地上的大男孩。

视线自他被链条缠绕的手腕挪到大概是被绑缚之后挣扎造成的斑驳红痕，最终落点那双清澈的蓝色瞳孔，他顿了顿，没有开口。

或许是同位体之间的特殊感应，他猜测，对方大概也不需要他开口说些什么。

事实也确实如此，就像是茫然中开始做梦一样，【巴里】的声音飘忽的甚至有些不太稳定，他开始阐述以前的【哈尔乔丹】。

骄傲的，自信的，难免有的时候莽撞或者干了些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的事情，但那个时候的【哈尔】就像是一个全面发射塔，几乎是无差别的向外发射自己似乎永不停息的热情。

【巴里】迷恋着【哈尔乔丹】的自由和他身为【绿灯侠】时的规整。

虽然总有人说【超人】像是个天生的聚光体，但对于【巴里】而言，他其实私心里觉得【哈尔】更加耀眼，那是和面对【超人】时截然不同的感受。

【巴里】承认这个，并沉浸这个。

也因此，在许多个时刻，他想起【哈尔】的时候，总会按照【哈尔】说的那样，抬头去看看星星，并且在【哈尔】这颗自由的星星飞行在宇宙中之时，充当着维系着对方和地球关联的风筝线。